阮声鸣

我行我道,不死不止。

【萧羽同人】鸡毛掸子要上天(三)

7.

鸡毛掸子最近心情不好,估计是又被老爹挤兑了,几天都没个好脸,搞得赤王府上上下下跟着害怕,个个胆战心惊,唯恐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易安然就更苦逼了,因为他没对别人发疯,只是把火都撒在她身上了。


你说哪个没病的人给自己的小妾下春药啊?还大咧咧地说出来,就是想看她求他。


我真的栓Q!


你想让我求你,你就不能直说啊?我又不是多有风骨的人。你要是觉得我口头表示不够尊敬,我磕一个又怎么了?


可无奈金主不信任她啊,几句话就能交代清楚的事,非要绕这么大一圈。完了她着凉了天天咳,他再花重金请大夫去。


易安然:→_→


“我都说不要了,你非不停,这下好了吧,你我同吃同住,别再让我把病过给你。”那就真的是你活该了。


“区区风寒,还能死人吗?过了又怎样?”


来来来,你离近点,让我传染一下就知道了。


嘚瑟,嘚瑟个屁啊!你不咳嗽你无感,你不发烧你清高,你丫身强力壮,能拉三石弓,抵抗力强的不像人,你祸害自己去啊!


妈的,气死人了。


“夜鸦虽有鬼医之名,但没有我的允许,她不敢给你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怎么就不信呢?”


易安然听了暴躁大公鸡的话,直接气哭了。有些亏吃一次还不够,非要等成了药人才后悔?闹呢!


她不敢对你下手是事实,可我有这特权吗?你什么身份,我什么地位啊?


“你不肯吃她的药,本王去请大夫就是了,你哭什么?”


你说我哭什么?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样的问题的?


你恣情纵欲一夜,第二天神清气爽,就丝毫不顾被犁过的地的感受了?


易安然一忍再忍,再忍三忍,终于忍无可忍,抄起枕头奋力冲他扔过去。


狗男人,你做个人吧!


萧羽抬手挥开枕头,见纱帘之后的美人怒颜,勾唇轻笑,吩咐侍女来替他挨会骂,他好借机催大夫去。


伴着咳嗽声的哭腔,听着就让人心焦,他还是喜欢她生龙活虎的样子,跟他要礼物都看起来讨喜极了。


“不许乱花钱,那都是要留给我的。”


背后传来一声怒喝,萧羽立马否定刚才的想法。


留给她?他偌大个家业,她大概三辈子也败不完。


财迷就罢了,还抠搜,真是没救了。



8.

在喝了一个礼拜苦不拉几的草药后,易安然终于恢复如初,在大雪天疯玩了一个下午还神采奕奕,缠着管家要放鸡毛掸子买的烟花。


“姑娘身子刚好,不宜吹风,殿下见了会生气的。”


“无妨无妨,他在书房跟人议事呢,才没心思管我们。牛伯,我们先放两束看看吧,帮殿下验验货。”


六十多岁的管家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年年都买的烟花还能出错不成,要验什么货?小姑娘你就是编瞎话也劳烦认真点行吗?


他虽这样想,话却是说不出口的,毕竟是主子放在心尖儿上疼的姑娘,他可得罪不起。


只是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管家也没招了。


也罢也罢,她喜欢看就放吧,照主子对她的用心程度,怕也不会生气。说到底是人家小两口之间的事,他掺和什么?


萧羽听到院里几人的对话,中止议事,屏退下人,推窗就见朱红色的烟花在天边绽开,不远处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子拍手称好,笑靥如花,同周围的雪融为一体,莫名让人心动。


清冷妩媚,娇俏可人。


他在心底暗道。


“你的事说完了?”易安然转身就看见萧羽站在屋内,窗扇大开,视线正对着他们的方向,面无表情,眼底却没了寒意。


只见他背后烛火旺盛,亮如白昼,孤身站在窗前,却给人一种可以托付的心安感。


易安然心头一动,顺手提了两盏花灯走到他面前,还没开口,眼前就覆上一片阴影,唇上传来温热,心跳声响在耳边,她却想数清他的睫毛数。


突然,她眼前黑了一瞬,随后就置身于温暖之中。再看时,他身上的披风没了踪影,而她的白裙正遮在红衣之下。


哟嚯,你挺会啊。


易安然盯着鸡毛掸子的脸看个不停,好说不说,这男人是有一点姿色在身上的。


“狼?倒也不错。”花灯被他顺走一盏,拿在手里细细观赏,然后得出结论。


易安然却在看清花样之后笑得直不起腰。


虽然不是公鸡,但二哈也衬你!



9.

萧羽没有跟女人打交道的经历,对付亲娘哄的不行来骗的,对付别人都用不上这两招,先许以重利,再施以威压,不乖乖听话的实在少见。


所以他也不清楚前几天小题大做借病推辞不许他近身的佳人缘何改了性情,今夜格外热情,好像突然开窍了。


他想了半天都没得出结论,于是将其归根于大夫的药太神,把她脑子治好了,终于明白了他的好。


易安然:(#-.-)


眼看鸡毛掸子想反客为主,以“下”犯“上”,易安然一掌将他摁在床上,然后覆了上去,衔住他的下唇咬个不停。


既然登云阁给她住了,那就是她的地方,在她的床上还不老实,小老弟你怕不是在找打。


萧羽被压了半个时辰,衣服都没被脱下来,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佳人热情,他可以将主动权交出去,可你太磨叽也不是事啊。我这么大个人躺在你床上,你就只看见嘴巴上的肉好吃了?


照她的速度,一晚上下去,能把他扒光就不错了,后边是别想了。


这怎么能不让人着急?他又何尝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了?当即翻身与佳人换了位置,再运力将彼此的衣物震碎,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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